武汉大学图书馆疑似性骚扰案，要不是那段监控，他这辈子就毁了

SilasBathu · 昨天 02:37

若无监控，一生难洗“污名”

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有时，一张录像带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。没了它，也许一辈子都翻不身。这是我看完武汉大学那桩性骚扰案一审判决后的第一反应。案子发生在图书馆，主角，是一个刚进大学的大一男生。他的对面，坐着一位研二女生；那天，她觉得自己碰上了什么“变态”，因为那个男生“手在桌下”，她觉得不对劲，悄悄用手机拍下了视频。后来闹到学校、警察、辅导员，男生一度被要求写道歉信。他也写了，字里行间全是“低头认错”。事情闹到这份上——说句实话，如果你是法官，你会怎么判？
其实回头看，这一切闹得沸沸扬扬，无非就是三样“铁证”：一个女生拍下的视频、男生亲手写的检讨，还有女生的种种描述。乍一看，哪里还有什么悬念？可是事情翻转就在于——法院最后却认定男生没有性骚扰，女孩所有的诉求都被驳回了。这一下，估计所有人都愣住了。为啥？关键就卡在那段图书馆监控。被大家当作“实锤”的桌下视频，仔细一看，毛病全在细节：他的手好像只是在挠痒，根本没有什么猥亵动作，也没碰过女孩。而那封低头认错的道歉信，说白了，是在一顿“催写”之下草草交差，写出来完全是为了息事宁人。谁能料到，原本指向他的证据，反倒成了“翻案”的关键。

有时候，法官也难当。案子到这一步，舆论已是一边倒，但法律讲究“一个萝卜一个坑”——不是你不舒服，人家就有罪。必须要证据指向两点：第一，有跟性有关的明确动作；第二，还要有针对特定人的明显指向。可你看看这小男生，别说下流话，连女生的脸都没看一眼。于是判决结果就出来了：不构成性骚扰，所有要求都作废。
道理说起来很简单，却并不让人轻松。谁能百无一失地说，“我的感觉就是事实”？咱们生活中，受到委屈的事多了去了，可真到法庭上，不能只凭情绪下结论。如果人人都能凭“我不舒服”“我受了伤”判对方有罪，这社会早乱套了。也许你也会窝心，我何尝不懂。但法治社会就是这样——公正，得用证据说话。否则，谁还敢随便和人打交道？谁能保证自己不会走到那个误会的深渊，悔到老都洗不清？

这种事，别看是极端案例，生活里未必少见。你记得那部电影《狩猎》吗？丹麦的片子，说的是一个幼儿园老师，莫名其妙被小女孩一句童言无忌，死死按在“恋童癖”的罪名上。没有目击者，没有录像证据，哪怕小孩自己也懵懂无知。但只要社会看你“不干净”，你就是无论如何都翻不了身。丢了工作、被人暴打、失去了所有朋友——甚至连养的狗都被人宰了。最后真相被揭开，那纯粹是场误会，可全世界都不愿相信你清白。这种“标签一旦贴上，再也撕不掉”的感觉，谁都懂。
回到武汉大学那个男生，你想一想，假如没有图书馆那一路录像，他要怎么解释自己只是“坐着挠痒”？怎么让人信他道歉信纯属“被逼之举”？这种事，一旦没有铁证，你最多只能低头认错，任人拿着“大义”来批你。都说“防止性骚扰”重要，可谁又想过，误会有时候同样要人命。

是的，这回他赢了判决。但谁能说，人生真就赢了？女生早已去了香港读博，未来一片光明；这个男生呢，两年里背负处分、流言、孤立。清白不是别人给的，是监控录像才还他一个“无罪”，你不觉得这多少有点讽刺吗？一个人要靠摄像头证明自己没侮辱别人，那人格的底线不都破了？他算是活生生被“程序”救了，可多少人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，遇到类似误会，就此名誉扫地？
性骚扰这种案子，其实本就难办——它发生在私密空间，现场证人难找，录像更难得。女生只要一声控诉，对方立刻被道德喊杀；男生反而要自证清白，甚至要证明自己“根本没注意你”。一旦涉入学校调查、企业处分、舆论审判，就是一场对抗——你要反驳，可别人已经认定你是“嫌疑人”。“有则改之，无则加勉”的道理在这里、好像总是只朝某一面使劲。

其实我们社会早就流行一种“零容忍”氛围。法条写着“谁主张谁举证”，但现场往往不是那么办。只要有点风吹草动，学校、公司巴不得第一个切割——反正他们不愿承担“保护不力”的责任。处置“嫌疑人”，都是为了自保。说到底，这类案子里谁都怕惹麻烦，谁都怕被指“纵容不正之风”。于是，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”，程序就变得像走捷径。
说到这里，你问我，该怎么办？我也只能摇头。我们都支持女生勇敢发声、反对任何骚扰。但也不能让程序被情绪牵着走。一味相信感觉，把一个人的人生推到万丈深渊，几乎是一种新的不公正。舆论不是法庭，正义不该是你死我活的零和。真的要对女性负责，也要让法律自己长出理性。程序回归公正，让证据而不是个人感受说话，这才是我们都该珍惜的底线。毕竟，一张污名有时比判决书还可怕，谁都有被误解的一天，可有几个人能靠运气翻身？
生活从来都不规整。人心也一样。那个男生，现在是不是更懂世事难料了？也许他还会担心，下回没监控，怎么办。这个问题，我也不知道。你呢？

内容来源于51吃瓜网友投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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